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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太受哲學之苦?

2024-07-31 閱讀 4466

1、假如不給哲學加引號,不專門指掉書袋的“學問”的話,假如哲學指的是對“何謂良善生活?”以和“良善生活如何可能?”的普遍關懷,那么,當代中國教育所受哲學之苦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2、古代中國,一個普通的鄉(xiāng)村私塾先生都有一套較完整的哲學教養(yǎng),一個較篤定的價值系統(tǒng)。“正心、誠意、修生、齊家、治國、平天下”,可能忽略甚至抵觸了許多其他重要的人生價值,為現(xiàn)代人所詬病,也有很多可以“智和”不能“仁守”的地方,但終究教養(yǎng)了千百年中國人基本的仁愛、憐憫、羞惡、謙讓、誠信、禮義。我們的古代生活,經(jīng)常被妖魔化了,出于時代危難而有的峻急,可以理解,老停留在混沌的激憤中,就有些不合時宜的老天真了。禮教肯定會“吃人”,但同樣可以肯定的是,沒有禮教,人會更多的被吃掉。時人有時候站著說話不腰疼,毫無保存地禮贊春秋戰(zhàn)國百家婀娜的“自由”,卻慷慨地忘記了“春秋無義戰(zhàn)”,屈死了千家萬戶。歷史不可假設,不可能靠“假如”加以重構。

“回到五四”是必要的,但停留在五四,我們就沒有指望了。而我們現(xiàn)在的教育界,既無古代生活的正面教養(yǎng),又缺乏現(xiàn)代生活的基本經(jīng)驗(現(xiàn)代哲學就是現(xiàn)代經(jīng)驗),拿著“現(xiàn)代的”只言片語詆毀古代,抱著古代的零碎心態(tài)穿上洋裝,在在見著“發(fā)展了一半的人格”。――我們都差不多,只是程度不同。

3、西方,古代亦然。現(xiàn)代生活,盡管他們自身說是“碎片化的現(xiàn)代性”、“流動的現(xiàn)代性”、“平庸化的大眾社會”、“風險社會”,是“價值顛覆的時代”,是“多元主義”的文化,但是,大多數(shù)教師都受過現(xiàn)代哲學的浸禮,深入人心的價值框架是有基準的,自由、民主、平等、理性、寬容,人本主義(人是目的)血脈相連。也常有可以“智和”不能“仁守”的地方,但不會是常態(tài)。

上學時,有幾門課是外籍教師上的,從五十多歲的山姆大叔,到二十多,三十出頭的加拿大帥哥,一律天真爛漫,純真可愛,一律不厭其煩,苦口婆心。比同學還著急地盼望大家考試通過。大腹便便的Patreeker,像個老奶奶,印象最深的就是唯一的洋涇浜漢語“明白嗎?”,一節(jié)課問個數(shù)十遍,一聽說不明白,就裝一臉傷心狀,從頭開始,滿堂笑聲不時。時不時帶幾包桃酥、奶糖賞給大伙。經(jīng)常見他上完課,就坐到東門外的橡樹園咖啡吧,要一杯茶,埋頭改一摞作業(yè)。大局部的日記和作業(yè),評語都是“Good”,“VeryGood”,"Excellent",最差的也就改完不給評語。在辦公室的時候,門永遠敞開,隨時歡迎來訪,或者E-mail。很難設想,這樣的老師會怒起來隨手抽同學一個大嘴巴。

4、一年級的時候,每周四清晨六點多,帶著幾個同學冒著嚴寒蹬單車40多分鐘,到人民大學聽克劍師的課。每次到時,克劍師都已先到(一樣的六點多動身蹬車40多分鐘),在一旁的教師休息室靜默準備,我們都習慣了這時候不跟他說一句話。一上午站著講課,青絲蒼蒼,無微不至,下來,嗓子略啞。課后繼續(xù)在休息室指導博士生,仍然不厭其煩。一次,福州的一位年輕朋友(也是克老同學)夭折,先生極悲,強忍著上完課,同去一師妹不識時務地問了個沒頭沒腦的問題,克老唯一一次課上光火訓人。女生面子難堪,但也體諒老師的特殊心境。沒想克劍師晚上電話到宿舍,很是低沉難過地自責。老師是骨子里的儒者,又是兼通中西的哲人,明了良知在于踐履,哲學貴在反身。

生命化的教育,實際上是生命化了一種哲學。

5、我們“解放”了,推翻舊世界,打倒封資修,不再有任何哲學可以折磨我們。哲學退場,領袖登臺,至高無上地持久主宰了我們。我們所謂活在“現(xiàn)在”,“活在當下”,并不在時代的等高線上,而是遠低于它。大多是一任感性自在,無反省地放任自流(除了被迫受制于外部阻滯),渾渾噩噩,人云亦云地活著。這樣活著,需要多少“勇氣”?需要多少“堅忍”?需要什么“個性”?活得順當?shù)模瑯泛椭换畹貌缓玫模讨D―那不叫“堅忍”。面對事實和生活遭際,所謂“直覺”,若無必要的教養(yǎng)背景,也許更多的只能是與事實的“面面相覷”。面對教育的真實苦難乃至我們此岸的生活苦楚,我們感受,我們嘆息,我們落淚,這是真的!然后呢?我們希望改變,往哪兒改變?如何改變?沒有現(xiàn)代自由思想,我們的先師們知道打同學板子是不人道的嗎?沒有現(xiàn)代正義理論的隱約影響,要改變留守兒童的困苦處境,是不是再來一場“有飯同吃,有衣同穿”的農(nóng)民起義?古代最好的教師,嘔心瀝血,誨人不倦,又有誰想到要把課堂還給同學?

6、生命化教育,不是教人僅僅回到白板似的生物性自然生命自身,而是以生命的生動、切己和真實,探尋和接納那值得教化的、帶有較大普遍性的價值和義理,同時,將這些價值“化”為自身身體力行的“生命活動”,“言傳身教”。否則,我就不知道什么叫“生命化”,“化”個什么?“生命化”與“教育”有什么關系?

篇2:康德宗教哲學對我們啟示

康德宗教哲學對我們的啟示

鄧曉芒

【內(nèi)容提要】在這個演講里,筆者試圖從康德的哲學與宗教觀里發(fā)現(xiàn)西方文化的心理鏡像結構,并以此來參照對比中國文化的心靈結構,結合個人的經(jīng)驗對二者都有所論衡。

【英文摘要】Thisjafscomesfromalecture,inwhichItrytocompareanddiscussthesoulstructureofWesternandChinesefromthepointviewofKantofthoughofphilosophyandreligion.

【關鍵詞】康德/鏡子/靈魂/自由意志/Kant/mirror/soul/freewill

我今天要講的這個話題,力圖把康德的宗教哲學,那些在我們中國人看起來很奇怪、難以理解的局部,跟我們中國人的文化心理結構作一番比較,我想從這個角度來講,可以把康德這樣比較晦澀的話題跟我們拉得更近一些。康德哲學一直到今天在國際上在世界上還是一個熱門話題,雖然過去200多年了,人們對它的研究還在繼續(xù)。我們中國人在這方面長期以來也是比較關注的,在海外、在港臺也有大量這方面的研究,還在繼續(xù)進行。所以我們在這方面還是有一定的功底。但是對于康德的宗教哲學我們以往都以為它是糟粕,介紹得很少,所以我也想借這個機會讓大家了解一下康德在宗教哲學方面的一些觀點。也涉和到倫理學,特別是對基督教的一些見解。

基督教發(fā)展到康德的時代有一個飛躍,因為經(jīng)過了啟蒙運動,中世紀的黑暗已經(jīng)過去,新的東西還沒有建立。在康德的時代歐洲大陸也可說處于一個轉(zhuǎn)型期,這個轉(zhuǎn)型期除了批判、否定以外要有積極的建樹。康德在這方面作出了很大的貢獻,他寫了一本書叫《單純理性范圍內(nèi)的宗教》,這是他的宗教哲學方面的代表作,他從一個理性的角度來研究宗教,把宗教哲學建立在理性的基礎上,而不是像以往那樣僅僅訴諸以單純的信仰,所以他的書的名稱叫《單純理性范圍內(nèi)的宗教》。他有一句名言叫“不要用《圣經(jīng)》理解道德,而要用道德理解《圣經(jīng)》”,這是一個宗教領域里的“哥白尼式的革命”。

康德哲學一直到今天為什么生命力至今不衰,這個有它自身的原因,康德被看作是自從古希臘亞里士多德以來西方最偉大的哲學家。康德的整個哲學所關注的是人性的問題,對于人道主義、人性的關懷滲透在他的所有著作之中。《單純理性范圍內(nèi)的宗教》出版于1793年,1793年我們大家知道是法國大革命處于巔峰時期,處于如火如荼的時期,雨果不是寫了一部小說叫《九三年》嘛,就是談這個時期的一些尖銳的人性矛盾。康德在德國遠離法國革命,但是也受到法國革命的震撼,恰好在這一年他出版了這本書,在這本書里面康德貫徹了他一貫的精神。什么樣的精神呢?一個是關于現(xiàn)象和物自體的區(qū)分,就是康德認為我們所看到的都是現(xiàn)象,至于現(xiàn)象底下的那個本體那個物自體、那個客觀事物自身我們是認識不到的,物自體不可知,凡是我們所知道的都是現(xiàn)象。再一個是自然和自由不可通約,自然界都是依照因果律,依照必定性在運行,它有它的規(guī)律,但是自由恰好是要打破規(guī)律,要解除規(guī)律的束縛,但是自由又不可認識。一個自由行動假如你把它的原因、后果全部搞清楚了,那么這個自由也就不存在了。自由行動是不可說明原因的,比方一個罪犯在法庭上,律師可以為他辯護,說他的所有的行為都是從小受到環(huán)境的教育、污染,是社會造成的。但假如這樣一講,似乎法庭就不能判這個罪犯有罪了,那就只能判社會有罪了,那就要改造社會,就要掀起一場社會改造運動,這在法庭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法庭還是要判他有罪。判他有罪的根據(jù)是什么呢?就是這個自由意志。盡管有種種原因性的限制,但是你是一個自由人,你應該有自由,盡管這個自由的原因不能講出來,一講出來人就不自由了,就好像是一個動物,好像是一個被注定了的東西,但是你不是個動物,你是個人,你是個人就應該有自由。為什么那么多人都處在類似的環(huán)境里邊,有的人就沒有犯罪呢?還是要判他的罪,因為他是個自由人。康德就解釋說,這說明自然和自由是不可通約的。自由也有規(guī)律,自由依照自身自身的規(guī)律這就是自由規(guī)律,自律,這個是不能夠還原為因果律、不能夠還原為自然界規(guī)律的,假如還原了人的尊嚴就失去了,人就變成了物,變成了可以用物理學、生物學加以研究考察的一個東西。所以康德認為在這個時候,在涉和到自由問題上你就必需把你的知識放在一邊,為信仰留下地盤,為自由留下地盤。他的一句名言“我要揚棄知識為信仰留地盤”,有的翻譯成“我要取消知識”,他其實不是取消知識,他還是很相信知識的,但是知識不能解決一切問題。涉和到自由問題,涉和到信仰問題,這個時候你要把知識放在一邊,把它懸置起來,為信仰留下地盤,為人的自由行為留下地盤。

與此相聯(lián)系的就是認識和道德,或者說認識和實踐,道德在康德看來主要就是實踐問題,認識和實踐也是不可通約、不可還原的,你不能夠把實踐問題完全還原為一個認識問題。所以現(xiàn)象和物自體、自然和自由、理論和實踐、認識和道德這樣一些對立的范疇都是不可通約的。從這個總的觀點他對基督教的《圣經(jīng)》作出了他自身獨特的詮釋,這個詮釋的影響是非常大的,以至于影響了當今世界,你假如對當代的倫理學,當代的宗教哲學有興趣的話,你幾乎可以隨處發(fā)現(xiàn)康德的痕跡。作為我們中國人,站在我們的立場看康德的這個解釋,就具有一種深遠的文化意義,一種什么意義呢?就是說在他的解釋里邊,他揭示出來了西方的宗教精神背后所潛在的文化心理結構。我們通常講西方人跟中國人一個很大的區(qū)別就是他們有宗教。他們有虔誠的宗教信仰,而中國人的信仰是比較單薄的,中國人的信仰是世俗的,相信一個皇帝,相信一個領袖,相信治國平天下的這樣一個世俗的理想,而不相信此岸世界的東西,不相信上帝,這是我們中國人的文化心理跟西方文化心理結構的一個很重要的區(qū)別。在西方人那里有一些什么樣的文化心理結構支撐著西方文化的宗教精神?我們從康德的這本書和他的哲學觀點里可以發(fā)現(xiàn)這樣一個文化心理結構。

那么這個結構是個什么結構,我們下面要具體來論述。但是在這之前我可以作一個預先的提示,就是我通過我的研究所總結出來的一個比較形象的比喻,我用一個鏡子的比喻來加以比較。一般來說西方文化或者西方文化心理,它是一種反思型的文化心理。什么叫反思呢?就是照鏡子,reflection,意思就是鏡子的反射。西方文化基本上是一種反思文化,也就是把對象世界、把整個宇宙看作是人心的一面鏡子,把整個宇宙看作是反映人心、反映人的主體的一面鏡子,那么西方文化心理里面就有一個自我意識的問題了,就是說一個人要認識自身。古希臘不是有句名言嗎?“要認識自身!”蘇格拉底特別強調(diào)這句名言具有哲學含義,認識你自身這就是哲學,哲學要干的就這件事。那么如何認識你自身呢?要通過外部世界,人要認識自身只有到對象世界中去尋求才干夠像照鏡子一樣地反映出他自身。馬克思在《德意志意識形態(tài)》里講過一句話:“人生到世界上來沒有帶著鏡子”,不能像費希特派的哲學家那樣說“我就是我”。單說“我就是我”,這是認識不到我的。怎么樣才干認識到自我呢?只有把你的自我對象化,也就是說只有把你的實質(zhì)力量實現(xiàn)出來,去改造一個對象,在對象上打上你的意志的烙印,那么你是個什么人就是顯出來了,你是個天才那么你就會發(fā)明出天才的作品,在你的作品上我們就可以看到你的實質(zhì)。我們通常講文如其人、畫如其人、字如其人,他是個什么人從他的作品里就可以看出來。這其實不是馬克思首先提出來的思想,而是西方文化的一個保守,就是說一個人要認識自身,必需要看他怎么樣把自身實現(xiàn)出來,他所實現(xiàn)出來的那才是他的真我。假如他沒有實現(xiàn)出來,只是心里想一想而已,那是一種潛在的東西,一種還沒有定型的東西。我們說一個小小朋友從小是個鋼琴家的“料”,但是他后來沒有當鋼琴家,他干了別的,那么這個預言就落空了,就是說他是個什么人要根據(jù)他后來做出了什么,他才是什么。所以西方文化就有這樣一種結構,就是說人一定要從對象世界才干夠反映出他自身的實質(zhì),包括西方人的上帝,其實也是人的實質(zhì)的一種反映,不光是宇宙啦,宇宙萬物要反映人,上帝是最高的對人的實質(zhì)的反映。

那么這樣一種人心的結構,就有兩方面的結果。一方面,這個自我,既然你要通過你的實際的實踐活動,改造世界的活動,或者是影響世界的活動,或者是認識世界的活動,不論怎么樣,總而言之,你要以你的客觀化的活動,來確證你的自我,但是在你蓋棺論定之前,這個過程是無窮無盡的,那么這樣一來,西方人的對自我的這樣一種自我意識,就不是一個固定的形象了,而是一個不時發(fā)展的形象。我是一個什么人,我最初是意識不到的,小時候是渾渾沌沌的,昏昏沉沉的,后來呢我做出了一點事情,哎,好像我有這方面的希望,然后朝這方面再發(fā)展,最后成了一個藝術家。但最后成了一個藝術家還能不能往前,我是不是已經(jīng)江郎才盡了,這個都很難說的,我的這個天才究竟有多大,這個一直到死之前沒有人能夠算定,你自身也不能算定,要看你去爭取,要看你去挖掘,把自身的潛力全都挖掘出來。有時說你自身感覺到已經(jīng)挖盡了,已經(jīng)失望了,突然有一天有個靈感又給你開辟出一片新天地,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個情況是非經(jīng)常見的。所以自我意識在西方人心目中實際上是一個不時追求的過程,永無盡期。為什么西方人要設立一個上帝,這跟西方人的自我意識有很大關系。上帝雖然不可捉摸,無形無相,但是他對于人的自我認識是一個號召,有上帝在,那么我就有信心拼命地追求自身的真我,拼命地把自身的本性、本心逐步逐步地揭示出來,你要想一下子揭示出來是不可能的。所以奧古斯丁有一句名言叫做“人心是一個無底深淵”,只有在上帝那里才干窮盡這個無底深淵,在人一生中是窮盡不了的,人到死都不一定知道自身究竟是個什么料,惟有上帝才是知人心者。所以西方文化心理里面有一種非常謙虛的東西,就是說我對事物的理解是外表的,我對我自身的理解也是表示的,是暫時的,我不能夠一下子就把握到我的真心,我的本性,我的本我,那個是不可能的,我也不能一下子斷言某某人,張三或者李四,他就是這么個人,那是斷言不了的,只有上帝才干夠斷言。你看起來一個人其貌不揚,好像沒有什么才干,但是很難說的,說不定有一天他就成了一個世界級的著名人物,這個都很難說的,你不能夠斷言一個人的,你認為一個人是好人或者是壞人,你看得清楚啊?有的人做好事做了一輩子,但是心底是非常黑暗的。報上說,有一個身為局長的人,服侍他癱瘓在床的妻子,服侍了17年,后來妻子過世了,他馬上就是又嫖又賭又貪污,后來落網(wǎng)了,所有的人都不相信,這個人怎么會?他服侍他的妻子17年啊!那是不簡單的,而且一直是非常勤儉的,平時挎?zhèn)€挎包上班,人家叫他挎包局長,非常廉潔的一個形象,但是突然就墮落了,這個人心真是不可測。還有一些罪犯,你說他壞到底了嗎?其實不是的。有部美國電影叫《英雄》,說一個小偷看到飛機失事了,他想上去撿點廉價,結果無意之中把飛機上的人都救出來了,結果廉價沒拾到,自身的鞋也丟了,后來到處找這個英雄找不著,不愿意上鏡頭,后來有一個就冒充他,成了電視臺的英雄。這個情況很典型,就是說你認為他是個小偷,其實他心里面沒有泯滅的人性,那個良心、良知還在。人是不能算計人的,在西方文化里邊這一點是非常確定的,人必需謙虛。你以為你自身很不了起,你以為你道德純真高尚?但是你不知道,你是沒有到那個場所啊,你到了那個場所你能不能掌握住自身這是誰也說不準的事情,要你做出來才算。假如那個廉政干部一直到死他沒有違紀,那么我們蓋棺論定,我們可以說他一輩子是個好人,但是我作為凡人作為世俗的人,也不能斷定他的內(nèi)心就沒有黑暗的地方,你不能斷言的,也許他是出于恐懼,也許他是出于面子,也許是出于種種考慮,所以他沒有違法亂紀,這個都很難說。

篇3:哲學家考慮

哲學家的考慮

黃小平

一位哲學家想把一頭牛趕進牛欄,無論是他在前面使勁地拉,還是在后面狠狠地鞭打,牛就是死活不進欄。一位路過的農(nóng)夫見了,笑著從地上扯了一把青草,放在牛的嘴前。想不到,牛跟著農(nóng)夫乖乖地走進了牛欄。

哲學家經(jīng)過反復考慮,從這件事上,總結出了以下幾點哲理:

每個人都有自身適合的生活區(qū)域,在如何對待牛這個問題上,一個哲學家不如一位農(nóng)夫;

要他人做一件事,光強逼是不行的,哪怕你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難以奏效。其實,我們要做的,僅是舉手之勞,拿出一點生活的“青草”,給他人一點甜頭和希望;

世事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而應該站在他人的角度,多為他人想想,這樣,人生的路反而會走得更順暢。

一位雕塑家用石頭雕了一只鷹,鷹雕得栩栩如生,好像真的在天空中展翅高飛一樣。哲學家見了,問:“你是怎樣把石頭雕得飛起來的?”雕塑家回答道:“其實,這只高飛的鷹原本就在那里,我只不過把石頭中多余的邊邊角角去掉而已。”

一塊石頭,只要把它多余的邊邊角角去掉,就能飛起來。這使哲學家想到了人,人哪怕像石頭一樣愚笨,只要能舍棄多余的東西,也是能夠飛起來的啊!但人生的誘惑,就像一塊石頭多余的邊邊角角,假如面對誘惑,這也想要,那也想要,這也不舍得放棄,那也不舍得放棄,人生就會成為一塊繁重的石頭,永遠成不了展翅高飛的鷹。

要想人生飛起來,只要放棄多余的“邊邊角角”就行了。

牧羊人忽左忽右自顧自地向前走著。牧羊人后面跟著一只羊,盡管羊沒有用繩拴著,但羊卻如影隨形地跟在牧羊人后面,也忽左忽右地走著,寸步不離。

哲學家見了,感到很奇怪,便問牧羊人:“你并沒有用繩牽著羊,羊怎么會緊跟你不離呢?”牧羊人回答說:“拴住羊的不是繩索,而是你對羊的關照和憐愛。”

牧羊人的回答,讓哲學家由此想到:維系人與人之間情感的,也不是靠有形“繩索”的看管和限制,而是靠無形之愛的呵護和關懷。

從前,有一家農(nóng)戶,種出了一只大葫蘆。這么大的葫蘆,做什么用呢?用來裝酒水,恐怕會漲裂;假如把它鋸成兩半,用來做舀水的瓢,又沒有這么大的缸。農(nóng)戶左右為難起來,不知把這只大葫蘆派上什么用場。

哲學家聽說這件事后,說了這樣一句話:人們只知道用葫蘆來裝水,卻不知道把水裝在葫蘆的外面,讓葫蘆放在水上當舟用,這不是很好嗎?

在哲學家看來,只知道用葫蘆來裝水,把思維“悶”在葫蘆里,思維將永遠找不到出路;只有打破習慣。